棱皮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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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有他,为我们收藏了明清淮安的盛世繁华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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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览时间:10月1日到31日

地点:淮安市博物馆(健康路)二楼

文庙山蒲草堂的汪老板神神秘秘地说要介绍我认识一个人,此人收藏花盆30多年,累计过万,家里堆得到处都是,“脚都插不进”,他还很诡异地笑:像个垃圾场。

终于和这位藏家见面,已是数月后。他叫葛强,热情洋溢的一个人。

他的家真的很像“垃圾场”,各种老的旧的东西堆得“没天到地”,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是看到数不清的宝贝如此堆叠,还是不免目瞪口呆。

这张桌子是红木的,上面堆放的零零碎碎足有上百件,金银器、瓷器、藤编木雕,甚至文房用具、女性饰品。

不过,这只是他捎带着搜罗的。他三十多年倾心而为的,只有花盆。

你们见过收藏家吗?以下这些图片也许会颠覆你对于收藏和收藏家的想像。看看这些花盆吧,从元末到现代,各种材质各种器型,分分钟刷新我们对于花盆的认知。

屋子里堆得脚插不进,院子里也一样。

葛强爱种花,小时候就热衷侍弄花草,因此接触到各种花盆,从此一发而不可收。

菖蒲是古代文人案头特别喜爱摆放的植物,很矜贵。

金农(扬州八怪之首),菖蒲图

葛强的院子里有很多菖蒲,都沦为了各种盆的陪衬,这些盆中,有青花、紫砂,还有汉白玉石盆。

石头,也是他收藏的一个大项,单单汉白玉的抱鼓石就有一百多对,且大多雕工精细。令人不禁感慨:淮安历史上得有多少大户人家啊。

汪老板说葛强家里还有仅存的淮安本地龟的品种,据他说,如果葛强家的这些龟死了,这个品种的龟也就绝迹了。

我们向葛强求证,他笑笑未置可否。

这个毛茸茸、绿得发黑的家伙就是大名鼎鼎的绿毛龟。

缩在龟壳里,坚决不露头。

葛强的花盆收藏是从大学时开始的,那是上世纪80年代,就是这件青花大盆。

在随后的30多年中,他每天一下班就骑着车子往老淮安的老街巷跑。

那时候的两淮路狭窄颠簸,来回一趟需要很久,可是得到心仪的花盆的喜悦,使一切辛苦都化为乌有。

葛强说,30多年前人们并不当花盆是好东西,他往往以很低的价钱就可以淘到非常有价值的花盆。甚至在一些被拆迁老宅子的废墟上,那些花盆和汉白玉的石头被原先的主人当垃圾遗弃了。

葛强的上万件花盆,大多来自两淮(淮安、淮阴)地区,以老淮安为多,从器型的丰富、画面的精美、做工的精湛来推断,这些盆即使在当时也是价格不菲,必定是官宦富贵人家的器物,是寻常百姓家用不起的奢侈品。

葛强有位朋友叫妖怪,属于那种对谁都不服气的主儿,也爱好收藏。

我向他请教淮安还有哪些收藏家,他说,论收藏家,只有葛强。因为葛强“只进不出”。妖怪的这个标准,我信。

宋代林和靖有“梅妻鹤子”,葛强是以花为子,以盆为妻。葛强每天回家都会和他的盆打招呼,仿佛它们都是有生命的,能够回应他的。

这么多年他只出手过一只盆,汉白玉石盆,跟着他20多年,一个朋友软磨硬泡,一万块钱买了去。然而不久后,葛强又从朋友处买了回来,用了2万元。

这事大约十年前。一进一出贴了1万元,对于工薪族的葛强来说,是一笔巨大的支出,但是他不觉得亏。

这些盆就好像他身体的一部分,好好地在的时候并不会注意,可是一旦离开,心里就空了一个洞。

从此之后,葛强家的门越关越紧,凡是觊觎他花盆的人,都被拒之门外。

这么多年砸进去多少钱,葛强自己也说不清楚。自从打定主意概不外流后,他笑得非常舒坦。

葛强是一个矛盾的综合体。一方面他像守财奴一样守着他的所有藏品,一件也不愿意出手;另一方面,他又很想将自己的花盆分享他人,让人们领略两淮文化的深厚积淀,了解淮安乃至中国的文化传承。

他曾带着自己的菖蒲盆,参加了苏州的一次展览,引发众人赞叹,最终在文化底蕴深厚的苏州,摘得了展会的最高奖。苏州有关部门向他抛出橄榄枝,要为他的花盆建一个博物馆,让他的花盆在苏州安家落户。

这样的消息令人揪心。

这些散落于两淮地方万千家庭的花盆,由他花费30多年时间和心血汇聚到一起。可以说,没有他多少年坚持不懈近乎偏执的收集,很多的花盆恐怕早已碎成瓦砾化作齑粉。

淮安的文化积淀和曾经的富庶繁华靠什么来证明?

那些把玩这些花盆的达官显贵、文人骚客,如今已灰飞烟灭;那些曾置放这些花盆的古老院落,也在一轮轮的城市改造中荡然无存。

所幸,淮安有葛强,他30多年的隐忍和坚持,是不是两淮地区市民某种性格的显现?他30多年的收藏,是不是可以见证两淮地区的过往?

葛强其人及他的收藏,经由朋友圈扩散,引来很多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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