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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讯Newsldquo沈周来沼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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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艺术空间合作艺术家沈周来最新个展《沼泽地》,将于5月4日在深圳星河国风艺术馆拉开帷幕。

Thesoloexhibition:ALaterSpringofShenZhoulaiwhoisacooperatorofBenArtGallerywillopenonMay.4inShenzhenGalaxyGuofengArt.

沼泽地/沈周来

展览开幕:00.5.4.(周一)15:00展览时间:00.5.4.–6.15.展览地点:星河国风艺术馆

策展人:李文海

ALaterSpring/ShenZhoulaiOpen:4May.00,15:00pmDurationTime:4May.00-15June.00Address:GuofengArtcurator:LiWenhai布展现场

展览纪事

原本说好的不写前言。展览的惯例很多可以去掉,比如文字。我也不喜欢把字印在墙上,沈周来说。没想到绕个弯子最后还是很想用文字记录一些准备展览的过程。这个展览希望能展露周来个人的绘画的世界,而对观众并没有特别要说的;写这篇文字也不过是想描述展览本身,而并没有什么要声明的想法。世事难料,没想到从去年筹划展览到开年以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因为疫情蔓延一度我们认为这个世界再也不会是原来的样子,所有计划都变得模糊和不确定。晚了一点,展还是要开。一否定我猜想周来找我做策展人是因为我们多年的交情,喝过那么些酒,也说过那么多坦诚的蠢话。头一次家望在车里问我,怎么定位这个展览?多少有点线索,我说。车从沙湾路拐弯上水库上的桥,这道桥把守着梧桐山下的几个村子,作为水源保护地,迟迟没有进入城市开发轨道,在云锁雾绕的梧桐山脚下自我虚构出一个桃花源。他是这个城市的反面,这是我的第一个想法,其实也可以说这个地方。二绿毛龟先讲个故事,深圳在清朝属新安县管辖,旧时代偏远地带的*治荒诞奇幻,为了断绝郑成功反抗势力,朝廷先是把老百姓迁离海岸线50里,平定后再想把他们迁回来,这时候发现这片人造的荒野已经无法再吸引历经离散的人口了。一位从东北*治正统地带调来的县令李可成希望通过文艺来为这个地方做点什么,诗配画,拼凑出“新安八景”,四处散发小广告吸引移民,其中排名比较靠前的就有“梧桐天池”,说梧桐山顶有个天池,深不可测,池中有绿毛龟,山下有赤水洞,洞中泉水为红色。“天池”大概是根据他东北老家长白山天池杜撰的,毕竟当官的不是艺术家,他想象中最奇诡的动物就是绿毛龟而已。

左:沈周来陶塑作品

右:沈周来绘画作品《沉默中缓缓沉落》局部

三隐沈周来09年来深圳,一来就住在梧桐山,直到现在好像也没有要搬走的意思。这里来来去去,住过很多跟深圳一起成长起来的艺术家。他刚来的时候是上过班的,不听老板的话,也不加班,结果带走了公司里最常加班的优秀员工——现在是他的老婆,走上了职业艺术家的道路。大概是建筑师的执念,我没法把艺术家从他的作品中剥离,也没法把艺术家从其环境中剥离,正如“建筑”没法与“人”和“场地”要素剥离一样,你总是会认为他们在精神上是一体的。有一次他跟我聊起山里的人,说这里奇奇怪怪的人多了去了,有像和尚的,有像道士的,有像古人的,有像未来人的,这里曾经挤满了几十家国学馆,小孩子寄宿,不学数理化,某个暑假十几个孩子死在国外游学的一场车祸里。带点自由滋长的媚雅气味,鱼龙混杂的梧桐山是这个快速发展的效率优先的城市自己建构的一个快速发展的文化的背面。你觉得你的“山林”系列和骨子里中国式的文人传统,和梧桐山这个地方有关系吗?这是个蠢问题,我如果这么问,他大概会不置可否。周来说过一个他跟诗对峙的故事,一位诗人递给他一篇写给他的诗,他不接。诗挺长的,说他是一个陷落在自己的秘密丛林里的困兽。城市和山林对望,每个人都困在其中某个地方,建造自己的丛林和陷阱。

沈周来工作室

四沼泽地周来发了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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